時間:2022-02-26 06:27:18
序論:寫作是一種深度的自我表達。它要求我們深入探索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挖掘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真相,好投稿為您帶來了七篇科學藝術論文范文,愿它們成為您寫作過程中的靈感催化劑,助力您的創作。
參考文獻:
[1]黃核成,余劍耀.農林院校藝術教育的現狀及措施[J].浙江林學院學報,1997,14(3):311-314.
[2]高秦嫣.對加強農林類高校人文素質教育的研究[J].西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8(3):233-234.
[3]蘇暢.農林院校藝術教育的現狀及對策[J].教育理論與實踐,2011,31(4):17-19.
[4]錢學敏.錢學森談科學藝術與創新思維[J].華中建筑,2003,21(3):9-21.
[5]王蓮英.成立中國插花花藝專業教育機構勢在必行[J].中國花卉園藝,2012,(21):30-31.
[6]汪勁松.談在大學生中開設《插花藝術》課程[J].高等函授學報:自然科學版,2000,13(5):55-57.
參考文獻
[1]王蓮英.中國插花藝術發展簡史[J].中國園林,2006(11):44-48.
[2]謝婕.淺談在師范院校中開展《插花藝術》教育[J].中國科教創新導刊,2010(23):208.
[3]汪勁松.談在大學生中開設《插花藝術》課程[J].高等函授學報(自然科學版),2000,13(5):55-57.
[4]姚霆.綜合性大學開設藝術賞析公選課程的重要性[J].課程新思路,2013(12):35-36.
[5]張虎,孫莉,吳冬.《插花藝術》項目課程改革的探索[J].安徽農業科學,2009,37(36):18301-18303,18318.
[6]袁菊紅.多科性大學中插花藝術課程教學探索與實踐[J].安徽農業科學,20139(20):12627-12628.
[7]胡軍,張淑梅,張詠新.《插花藝術》課程教學的實踐與探討[J].遼寧農業職業技術學院報,2010,12(1):55-56.
[8]吳麗君.《插花藝術》課程教學和實踐改革探討[J].中國園藝文摘,2012(4):184-185.
[9]吳鐘鳴.高校公選課程的問題與對策探討[J].高教高職研究,2011(30):202-203.
[10]羅凱華.確立公選課在人才培養方案中的科學地位[J].吉林教育學院學報,2010(11):13-14.
參考文獻
[1]謝婕.淺談在師范院校中開展《插花藝術》教育[J].中國科教創新導刊,2010(23):208
[2]何黎明.“插花藝術”教學實踐現狀和發展研究[J].中國科教創新導刊,2011(19):186~187
[3]錢錦、馬玲.《插花與花藝技術》課程實踐教學體系的構建與完善[J].科技信息,2010(32):184
[4]胡軍、張淑梅、張詠新.《插花藝術》課程教學的實踐與探討[J].遼寧農業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10(1)
[5]岳敏、施芬.高等農業院校“插花藝術”課實踐教學影響因素研究[J].中國農業教育,2012(1):73~76
[6]李福東.現代插花及其審美教育價值[J].西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11):87~90
[7]吳麗君.《插花藝術》課程教學和實踐改革探討[J].中國園藝文摘,2012(4):184~185
論文關鍵詞:先鋒小說,形式主義,馬原,格非
先鋒小說亦稱“新小說派”,指的是1985年前后崛起的一種特定的文學思潮與創作形式。代表作家有馬原、殘雪、格非、蘇童、余華等,他們深受到俄國形式主義的影響,認為形式即是內容,強調形式對內容的決定作用。他們邁著形式主義的步伐,進行了一系列的文學創作,作品中的語言肆意嬉戲,結構如同迷宮,敘述隨意而不連貫,認為文學本體的意義只在于文本的生成過程和閱讀過程,并不在于所謂的認識意義。最早的時候人們對先鋒小說的關注是因為它注重敘事,先鋒小說家關心的是故事的“形式”,并非故事的“內容”。本文將通過具體作品對馬原的敘事圈套和格非的敘事迷宮的分析,粗略的探討先鋒文學作品是如何體現形式即內容的。
一、馬原的敘事圈套
馬原是敘事革命的代表人物,他認為在文學作品的創作上“怎么寫”比“寫什么”更為重要,他把“怎么寫”推向了極端。他認為傳統小說的故事情節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敘述故事的方式。他創作的《拉薩河的女神》中,把幾個沒有什么因果聯系的故事拼湊到一起,并不在意故事的內容,關注的是如何去敘述這一故事。在他的《岡底斯的誘惑》、《虛構》等小說中,曾經寫過,“我就是那個叫馬原的漢人文學藝術論文,我寫小說”,通過元敘事打破了小說所表現出的假定真實性之后,又進一步把現實和虛幻混為一體,讓讀者茫然失措、云里霧里。
馬原的《岡底斯的誘惑》,作者采用了獨特的敘述方式,就是打碎以后進行的重新組合,即是打碎以后造成時空交錯的效果讓讀者落入他的敘事圈套。他開篇就直白的寫到“信不信由你,打獵的故事本來就不能強要人相信的。”說明了他絲毫不在意文本的真實性,這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跟現實主義文學要求藝術的真實性截然相反。自此,馬原為他的敘述拉開了序幕,并在這一過程不斷的瓦解作品的真實性和意義?!秾姿沟恼T惑》給人的感覺的“看不懂”,因為它沒有故事情節上一點都不連貫,顛覆了傳統小說的敘述模式,它的隨意性特別強,現在的時間和過去的時間隨意顛倒、把沒有因果聯系的幾個故事拼在一起。其中敘述了作家自己的故事、獵人窮布捕獵野熊的故事、姚亮和陸高去看天葬的故事、藏民頓珠、頓月這兩兄弟的故事,它把一個個不相干的故事拼湊在一個結構框架中,使得讀者在閱讀的過程中,與作品產生了很強的距離感,造成了陌生化的閱讀效果。可以說,馬原并不注重在故事情節上的敘述,他說追求的是怎樣去敘述故事情節,注重的是在形式上的超越。
《虛構》是馬原的又一部代表作品,它的主要內容是一個人到西藏去,誤入了一個村子,而這個村子竟然是麻風病村子,在他經歷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人與事后,又出了村子。但是在小說的結尾講到,“我”是五月三號進村的,明明已經在村子里過了好幾天,可是外面卻還是五月四號,這一結局說明了整個小說都是虛構的,一切都是馬原的想象,不存在任何的真實性。而在小說的一開頭,就寫到“我就是那個叫馬原的漢人,我寫小說。我喜歡天馬行空,我的故事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點聳人聽聞。”他用敘述故事的人的身份直接進入了小說,讓讀者認為這一切都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傳統的小說中作者一般都是特別注意隱藏自己,馬原卻不然,他的小說非常注重引入自我、強調自我。在《虛構》中,他有著兩種身份,一是被故事中被敘述的人物,一是正在敘述故事的作者。明明是自己在寫一部虛構的作品,但他又極想讓作者相信他進入了作品中,發生了一系列的故事文學藝術論文,使得讀者在云里霧里中掉進了他的敘事圈套。他講究的是如何去敘事,如何讓讀者落入他的敘事圈套雜志網。在《虛構》中,馬原說過,“我講的只是那里的人,講那里的環境,講那個環境里可能有的故事。”可見他并不注重小說的內容是什么樣子的,而是怎樣去敘述小說的內容。
二、格非的迷宮敘事
格非是先鋒小說群體中的一個重要作家,他的小說深受阿根廷作家博爾赫斯的影響,有著明顯的“形式主義”的特色。迷宮是博爾赫斯對世界存在的一種認識,是他的小說的母題之一,也是他作品中的獨特想象。格非同博爾赫斯一樣,他的小說中有一個個的迷宮,從而使他講的每個故事都撲朔迷離。他的小說經過形式主義的改裝,凸顯了語言技巧和敘事智慧。格非的小說就是以故事體出現的“反故事”,他通過講故事實行“反故事”的技術操作,來解構小說的“在場”,從而體現了他的故事迷宮里的神秘主義傾向。
在他的《褐色鳥群》中,采用的是兩個故事的嵌套,一個故事是“我”認識多年的女人棋來“水邊”看“我”,第二個故事是“我”跟棋講述了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的故事。但第二個故事說得撲朔迷離,“我”對那個女人的雪夜追蹤開始的時候挺真實的,但在若干年以后,“我”再次與那個女人相逢,但她說“我從十歲起就沒有去過城里”,說明整個敘述都是虛構的。而在小說的最后,棋又一次來到“水邊”的時候,卻又顯示出與“我”并不曾認識。作者又一次否定了整個小說的真實性,說明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都不是真實的。像迷宮一樣嵌套的結構,這其實是一個本源性缺失的故事,它的出發點是為了證實“在場”,但它最后什么都沒有證實,所謂的“在場”者根本就“不在”。格非從文學的虛構性出發,不斷的用一個被語言所描述的事實去否定另一個同樣是語言所描述出來的事實,讓作品中的事實相互否定,從而使文學作品中的真實性大打折扣,努力去突破敘述在文中的支配地位,忽略內容的作用,使得一切都成為一種虛構、一種敘述,成為永遠處于在場和不在場之間的滑動。內容并不重要,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場虛構,那么如何去敘述自然是高于一切的,
《青黃》也是這樣的一部小說,讓讀者在敘述的迷宮中穿梭。整個小說講的是探訪“青黃”到底是什么。作者寫了“我”對九姓漁戶歷史的調查,特別是對其中的一個有爭議的名詞“青黃”的確切含義的尋找。在調查之前文學藝術論文,“青黃”便有三種解釋,一是漂亮的名字;二是春夏之交季節的代稱;三是一部記載九姓漁戶生活的編年史。然而,通過“我”的調查,非但沒有澄清“青黃”的歧義,而且讓“青黃”的意義更加迷離了。作者在情節的發展中不斷設置疑點,特別是在情節的交匯處留下空白。小說中留下了太多的懸念,比如收留張姓父女的那個老艄公端午節為什么會翻船?張姓男子到底有沒有死,是不是還活著?李貴在麥村留宿的那個雨夜到底有沒有出去?如果不是“夢游”,那他到底想遮掩什么?而李貴又是誰?這些都是有待解決的問題但最終仍然沒有得到解決,讓讀者在作者的語言迷宮中茫然失措。格非的《青黃》是關于追蹤“不在”的故事,而“我”在尋找“青黃”確切含義的過程中,卻漸漸背離了主題,離“青黃”越走越遠,敘事陷入了悖論,成為了一個永遠不能進入、無法到達的彼岸。其實,小說《青黃》的意義已然超越了故事的本身,淡化小說的內容,在敘述的過程中把“形式即內容”展現得淋漓盡致。
總而言之,先鋒小說對小說敘述方式和語言形式的大膽探索為中國當代小說的創新和發展提供了可能,它對后來的小說創作有著一定的影響。但是它讓小說幾乎成了純形式技巧的把玩,使得讀者失去了閱讀的興趣,從而走向了沒落。的確,文學需要有新的突破,但這并不是只在形式上去進行研究,去走形式的極端,應該是形式和內容的雙重探索。
【參考文獻】
[1]王慶生.中國當代文學史)[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
[2]余昌谷.當代小說家群體描述[M].安徽大學出版社.2006
[3]王又平.新時期文學轉型中的小說創作潮流[M].華中師范大學出版社.2001
[4]馬原.馬原中篇小說選[M].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4
[5]格非.格非作品精選[M].長江文藝出版社.2006
[6]曾文蕊.限制視角下的先鋒——從格非的《青黃》說起[J].云南教育(視界綜合版).2007(04)